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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袖手旁观的容景枝愣了神,当即看懵了。
她刚理清楚林知雀与裴家兄弟的关系,还以为?那白面书生只是拦路虎,一脚就能踹走,没想到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如此算来,林姑娘当真?是心力交瘁,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同为?女子,容景枝不知林知雀如何忍下去的,反正她自幼脾性直爽,最烦这种弯弯绕绕,现在都有点看不下去。
她不忍三?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弱女子,当即一挥马鞭,扬起?草屑与尘土,高声?道:
“人都到齐了,别磨蹭!快些开?始吧!”
此话一出,裴言昭冷着脸离开?,裴言渊含着清浅笑?意,俯身靠近她的耳畔,眸光闪过锋芒,沉声?道:
“再敢背着我见他,我就让他在京城消失。”
说罢,他转身策马奔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咬牙切齿道:
“不仅是他,别的男人也不行。”
他们?各自走远,林知雀终于脱身,感激地朝容景枝颔首,退到场外的席间坐下。
转眼间,场上只剩下骄傲恣意的容景枝,还有茫然无措的沈槐安。
“哗啦”一声?,容景枝的马鞭缠住他的颈,忽而来了兴致,轻轻向?前?一勾,笑?得开?朗明?艳,声?音无端带着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