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这姑娘素不相识、非亲非故,她自然不可能把他当作亲人。
那就只剩下后者了。
思及此,裴言渊眉峰一动,忽然发觉有些可笑。
方才还以为她羞怯,连姓名都说不出口,现在看来,是绕着弯子告诉他闺名。
当真是一举两得,用心良苦。
“如此费尽心思,何必呢?”
裴言渊的声音沉了下来,漠然中尽是冷意。
侯府危险重重,人心复杂,他从小就见惯了,亦明白其中的残忍可恨。
宁可把所有人拒之门外,也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
况且,他血仇未报,大事未成,十余年在废院背负了太多,从未想过什么儿女情长。
只有裴言昭那种虚伪笨拙之人,才会四处留情。
分明看不上那些表小姐,亦或是落魄的未婚妻,还要君子般收留府中,当花瓶一样观赏和储备,来了兴致就挑一个宠幸。
他与兄长不同,那姑娘的爱慕与苦心,恐怕是白费的。
闻言,嘉树明白他家公子的意思,无奈地抽了抽嘴角,哀怨地再次抬头。
他憋了一肚子话,捏紧了拳头,却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腹诽。
他家公子真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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