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甚。
侯府人人利己,拜高踩低,很难想象会有人无端为他费心。
所谓一家人,更加是个笑话了。
他们残害他的生母,如今又千方百计想除掉他,早已水火不容。
他斜睨一眼少女,见她脸庞再次涨红,耳根都难掩绯色,眼神躲闪着不愿看他。
撒谎之意,未免太过明显,像是极力遮掩着什么。
裴言渊想起嘉树的话,一时间在心底暗叹。
原来爱慕之心,竟能让人到这个地步。
此时,林知雀半晌没等到回应,窘迫地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想些别的转移心绪。
她瞥见桌上的饭菜用了大半,忽然灵机一动。
既然裴言渊觉得好吃,那若是让他在侯爷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婚约就多几分把握了。
林知雀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对劲。
这么做,裴言渊肯定觉得她别有用心,看他孤傲的样子,恐怕会适得其反。
方才撒谎正是因为这个,绕来绕去,回到起点。
唉,她总是不灵光,时常理不清。
林知雀在心里自我反思,严肃地教训自己一顿。
“你想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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