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做腺T全检和打针,但到了学期尾,讯息素浓度还是上不去正常水平。」
「爸妈都愁Si了,16岁後就要没全额资助了。後来我问医生这病真的要治吗?」
「医生说这严格意义上不是病,有人讯息浓度高就有人低,是家族基因遗传,所以我家大部分亲戚都是beta。」
「“只是你会b较难感知到别人的情绪,别人也难看明白你的感受。你的社会和情感发育会迟缓,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价值观位移,日积月累的,这不是看心理医生能解决的事情。”」
「“我还是建议你下学年继续来打针刺激腺T发育,照这频率下去你成年前讯息素浓度能赶上平均值。”」
「我答他一句“所以不会Si啊”,就道了谢,回家跟爸妈説不治了。」
「他们也去医院问了医生意见,医生把跟我说的话密封不动又说了一次。他们听懂了又没太懂,不好意思问,在回去路上他们问我,我挑着话答,最後没治。」
「我拿着有父母签名的通知书回医院,医生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也没再挽留了,他只说希望我之後不会後悔。」
白塘从来没试过这麽多话,锦暮云听得仔细,手越抱越紧,到这里他基本上是勒紧白塘了,白塘没有推开他,只是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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