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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出去喝,李家的茶,你一滴都甭想再沾,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话说重了,宋莲劝阻,“亓官,不能这么对他说话。”
“为什么不能?他倒是不管不顾地走了,害我主子没日没夜牵挂。”亓官话未完,眼先红,“现在还回来干什么?害人不浅的东西。”
“你骂够了没有?”屠云指着他,“要不是看在李酡颜的份上,今儿肯定不能这么轻饶你。”
触霉头的玩意儿,她趟风冒雪来了,还没见到李酡颜就挨一顿莫名其妙的数落。
亓官抽抽,憋了好大的委屈,“你好意思看我主子,你一走连个信儿都没有,我主子想你都快想死了。”
屠云语噎,软声,“我那是有事,不能给他回信。”
“那你当初不该答应他。”亓官坐在椅子上,眼泪哗哗流,“我说你肯定是不回来了,主子说你肯定是遇到难处。他就会给你找说辞,自个儿疯了半年,现在才好转,你还回来招他。”
亓官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声音也听不清楚。
屠云心急,只能询问宋莲。
宋莲哀伤道:“您别怪亓官这么怨您,他也是心疼主子。”
这宋连说话也急人,非得拐外抹角,屠云问:“到底怎么了?”
“其实您走后不久,李公子就出了点毛病,生意倒是能做,就是夜里总发邪症。
前年冬天鹅毛大雪,亓官说人不见了,找来找去,李公子竟然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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