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主子肯定明白,那他还担心什么?”
亓官忽然需要人指点迷津,这两日看到主子吃不好睡不安,他心里中憋着一股劲,却不知道怎么使。
焦佬儿笑笑,“他担心的是不能长相厮守。人都是无则罢了,有则欲起,有了朝夕便想天长地久。”
“那就天长地久呗,又没人拦着他。”
主子双亲去世,他要与谁如何,自然是没人管的。断袖而已,又不是多大逆不道的事,主子开心就好。
焦佬儿见他不是装傻充楞的,便多点了一句,“你主子不是池中物,屠云就更不是了,北襄困不住他的。”
“你的意思,屠云要走?”
焦佬儿耸肩,此次来北襄,他算是明白一句话,少年早成未必好,大器晚成方能安。
不管是李酡颜还是李惊鸿,都应了慧极必伤的道理。才落得今日患得患失,敏感多疑,焦虑不安的境地。
李惊鸿被囚宫中多年,年纪幼小,为活命早习惯将一句话度量四五天,这也影响了他往后一生。
他若不懂得大道理还好,自私为己,不管旁人死活。可他偏偏断文识字,通透过人,私欲和理智互相打架,一番苦全憋在心里,不能倾诉与人。
“我找他去。”亓官拍桌就走,焦小儿捏了几个橘子跟上。
焦佬儿一把拽住他,说:“他是找人算账,不是上街,你老实呆着。”
焦小儿眼神疑惑,焦佬儿笑他傻,“人家一点小恩小惠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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