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东西。”
屠云掀开披风,打开玻璃瓶,里面是个小小的白虫。
她打开焦佬儿的房门,将玻璃瓶口放在毕良鼻下,白虫很快就顺着呼吸爬出瓶口,钻到焦佬儿的鼻子里。
刹那间,焦佬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浑身抽搐,满地打滚。
“哥哥”焦小儿跑进来,压住左滚右滚的焦佬儿。
没一会焦佬儿就安静住,屠云等人屏气凝神,只听焦佬儿“哎呦”一声,“谁压着我呢。”
听他终于能说人话,屠云松口气,“你没事吧。”
焦佬儿口衔麻绳,浑身疼得要死,望着屋子里的人,狐疑道:“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没听清,但踏实笑了。
李酡颜说:“亓官,快松绑。”
亓官用菜刀把麻绳锯断。焦佬儿看到弟弟脖子上缠的纱布,以及自己满嘴鲜血,气得差点窜上房梁。
不过幸好,他刚解了蛊毒,又叁天没吃饭,浑身都没力气,刚松绑身子就软绵绵跪下去,连发火都不行。
“我要吃饭。”他弱弱捶地。
“放心吧,你可是功臣,一定要好好犒劳。”屠云将披风还给李酡颜,“我去买点好酒好菜。”
说着人已经出门,李酡颜疾走两步跟上,在门槛内拉住她胳膊,“让亓官去吧,雨大,他能驾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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