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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人太甚。”亓官气呼呼帮屠云把床铺好,鼓着腮走了。
屠云在虎皮褥上打滚,感觉像是睡在暖阳下的青草上,有种被托举的感觉。
次日,风清云淡,县衙升堂审理崔萍儿一众罪犯。
百姓如约而至,纷纷为崔萍儿揪着心。
屠云惊堂木一落,判道:“崔萍儿与陈娇等人残忍谋杀王翦、陈栩生、汪夫子、方海生四人,法理难容。”
公堂上,犯人将头压得低低的,倒是公堂外的百姓不答应了,口口声声指责屠云。
殷施琅同样心态,纠结望向屠云。
屠云清清嗓子,连连拍了几下惊堂木,控制住混乱。
“法理难容,但情理可恕,是王翦四人先做下滔天恶行,奸污良家女子,才铸成血案。修法令的秦公输曾说过,法大于情,但不能无情。本官宣判,崔萍儿等女子,脊杖二十,配役一年,阿邦等男子,脊杖三十,配役三年。”
宣判结束,公堂内鸦雀无声,堂外叫好声一片,百姓自发鼓掌,响若雷鸣。
崔萍儿了看其他人,齐齐俯身跪拜,“谢大人。”
屠云摆摆手,“你们到典史那里登记一下,等银两一到,即刻准备修路。”
说完,屠云走到毕良面前,“看谁功夫好,留县衙当衙役。”
毕良一听是这打算,急忙点头。
这下不花银子的衙役不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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