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改过自新。”
李酡颜颔首作别,拄着木杖,款步离开清云亭。
殷施琅看到他,便知道商会结束,急忙忙去找殷汤。
晌午之后,屠云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让亓官和毕小堡一起上街,从酒楼买回酒菜,一部分送到牢房,一部分摆在院子里的竹篾编制的方桌上,三个人围坐吃饭。
毕小堡说:“刚才我去酒楼,伙计对我客气极了,就跟看到贵老爷一样。”
“为什么?”屠云夹菜吃到嘴里。
亓官接道:“这还不简单,觉得你这个县太爷不是酒囊饭袋呗。”
“从前县令没有?”
“当然有了。”亓官说:“刚来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有案子就查,但是每一个案子都不敢查到最后,都是匆匆结案。”
“为什么?”
“当然是畏惧商帮,不敢细究。”
屠云翻个白眼,“那还穷个叮当响,不趁机敲诈商帮一笔。”
反正是她的话,既然清官做不成,那就不能做贫官,不能人人喊打,还两袖清风吧。
“你当商帮是傻子吗?”亓官撇嘴,“你还记得刚来的时候,穷成什么样吗?”
“记得,知道我穷得揭不开锅,一个个憋着坏要敲诈我大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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