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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知道我做不到,我肯定比任何人都疼他。”
“切,我才不信呢。”亓官又说:“再说你也不能生孩子。”
“你...”
亓官挺直腰杆,脖子伸长,势要比屠云高一头,平日吵架他从来没赢过,这次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马车停到李宅,亓官还没敲门门就自己开了,谢赁背着药箱从里面出来。
屠云问:“谢先生怎么来了?”
谢赁弯腰施礼,“大掌柜病了,我来诊脉。”
“严重吗?”
“这...”谢赁想起方才病床上李酡颜烧糊涂喊屠云的场景,说:“现在烧还没退,县太爷可以进去看看。”
话刚落音,屠云就提摆闯入家门,一路疾跑超过亓官,对房檐下正煎药的祥叔点头打招呼就上了楼。
房中,苦涩的药味弥漫,李酡颜脸颊苍白如雪,浑身滚烫。
“李酡颜?”她轻轻唤了一声。
李酡颜恍惚睁开眼,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颤巍巍伸出手,想去抚摸屠云。
屠云握住他伸来的手,攒眉问:“你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亓官端着黑乎乎的药汁上来,说:“主子总也不睡,没事就坐着,昨天就已经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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