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牢狱之灾。”
殷施琅一下静声。
“你说北襄的繁荣是靠殷家维持的,但你们也在剥削百姓的劳动力,哄抬物价,还使用违禁药品,让他们上瘾成为殷家的傀儡,借此不断敛财。”
“我我只是为了殷家的生意。”他苍白地辩驳。
“为了和同行较量,巩固客源,就可以肆意加阿芙蓉吗?”
“我这不过是商人的手段。”
屠云摇头,“当年你爷爷虽然位卑,仍在国之危难时挺身而出。往大了算,你也是忠良之后,可你却毒害百姓,仅仅为了黄白之物和虚无缥缈的面子,不觉得可笑吗?”
振聋发聩的一席话后,殷施琅已然呆愣痴傻。
屠云将燃起的火苗踩灭,回房睡觉。
后半夜便下起了滂沱大雨,直到清晨还淅淅沥沥没有停歇。
亓官上楼伺候李酡颜洗漱,岂料一开门,李酡颜已经起身,伏案写字,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袍。
“主子,今日醒这么早?昨夜又没睡几个时辰吧。”
李酡颜笔锋如刀,在薄纸上留下一行行如雕刻的文字,根本没听到亓官的话。
亓官不再喊了,拿出一件大氅,默默披到李酡颜肩上。
片刻后,李酡颜收笔,将纸张折迭装入信封中,冲门外喊:“亓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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