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哽住,硬挺的脖子忽然弯下去。
“因为货物贵重,所以殷施琅才会给你们这么多钱,为的就是让你们誓死也要保住这些货,不然东窗事发,你们谁都跑不了,对吧。”
“大人...我知错了,我...”
“现在那货在哪里?”
王庆激动地睁大眼睛,“大人怀疑是我们拿了货?”
屠云见他如此堂皇神态,心绪反而稳定下来。
“你夫人说,你们干这件事已经两年,两年来想必走的都是石碑坡,那地形应该很熟悉了,不应该会出事。相信殷施琅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不惜用极端手段逼你们把东西交出来。”
“大人,冤枉啊大人,我王庆以性命发誓,绝对没有吞这些货。我们都知道阿芙蓉是禁药,是违法的,一开始殷家真的只是说是高粱。”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它不是高粱的?”
王庆战战兢兢回想,脸上烂肉害怕地抽搐着,“是去年十月份开始,我们接货的时候发现麻袋换成了木箱子,而且轻重也不一样,于是就好奇打开看了看。”
“事后也没声张?”
王庆懊悔摇头,“从十月起,一趟车就涨了二十两银子,山上也没猎物可狩,我们都有一家老小要养活,总不能自断活路。”
“那你们知道这东西殷施琅用在哪里了吗?”
“酒”,王庆声泪俱下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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