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熠来了兴致,挑眉,“不怕么。”
“怕。”
“怕还三番两次来找死。”陆熠缓缓低下头,凑近她耳畔,视线落在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上,两天的时间,看来好得差不多了,不渗血,他淡淡侧头,声音戏谑:“疼吗。”
两人姿势近得暧昧,说话时,陆熠的气息在她耳畔一扫一扫地,勾得人发痒,只需要稍稍偏头,呼吸就能交织吻上。
“疼。”她老实回答。
话没得到回答,因为陆熠注意到这张脸蛋儿上有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