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见机行事,他挥挥手招呼苏韫过来。
门口,她施施然点了个头算是礼貌招呼,陆熠抬眼,今天的苏韫很是不同,脱了那身保守的素裙换了件淡粉的长裙,竖起来的细柳腰一只手差不多能掐个完全,往上,胸口的布料堪堪遮住半扇春光,粉白相衬,娇俏可人,巴掌大的脸没过于打扮,唇角殷红、面颊泛出润色,这样就挺好,胭脂盖得多了反倒庸俗。
不得不承认,与第一次见面时添了分媚色动人,如言,是个尤物,当然越漂亮的东西是越危险的。
女人将茶盏摆在桌上,拂了拂裙角,将备好的东西放置整齐,而后着手准备。
青瓷色的茶具在白得显露经脉的手腕衬得更甚,苏韫跪坐在地毯上,温杯、润茶,用热水润开茶叶,葱白指尖勾住壶盏缭绕一圈,将热水唤醒茶香,释放味道,再后是春风拂面,茶叶与水轻盈飘散,彻底激发香气,最后尽香现明,去除掉多余杂萃,保留茶汤的纯香净水。
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很是利落,热茶端上来时整个屋子飘满扑鼻的香气,苏韫始终没抬头,因为她清楚感受到头顶正正有一束打量的视线,烫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