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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燃,记住这个人叫季否臧,他很危险也很厉害,但他不会欺负燃燃的,所以燃燃他是你一个人的叔叔。”
季否臧身子顿了顿,把抵在女孩腰间的瑞士军刀收了回去。
男人起身的动作将她思绪拉回,季燃燃本想起身,脚还是有些软,干脆就坐在了地上。
季燃燃探究男人的眼神愈发张扬。
这么仔细一看,和照片上的人愈发神似,修长笔直的双腿挺拔站在她面前,和照片上的少年一比,脸上多了几分坚毅和肃然。
季否臧不悦的站起来垂着眼眸瞥了瞥跪坐地上的兔子,修身的制服校服包裹着饱满起伏的形状。
发育的还算不错,但比起他接触过的女人,还是小了,夹不住。
一股甜味儿在他鼻尖窜来窜去,他记得锡是有个女儿叫什么燃来着。
他一副没耐心地样子看着女孩脸颊两侧的泪痕,一天之内,遇到两个惹人嫌的烂事儿。
“不准哭,这就被吓住了,没出息的东西。”
“名字。”
季燃燃双眼亮了亮,一想到刚才的发生的事,手里攥紧了裙摆,抿着唇怯嚅道,
“季...燃燃。”
刺冶抬手看了看腕表,看着前方的一大一小,走过去提醒道“臧哥,我们该走了。”
她看过去,两人说的都是中文,他们现在好像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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