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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语气佯装一丝窘迫的样子,丝毫察觉不出是在说谎。
这种哄骗人方式,季否臧信手拈来。
当初季锡找死非要招惹他,谎称失手淹死他的狗,明眼人都知道他在说谎。
既然不承认,那就一命换一命好了。
十岁的男孩第一次拿起枪,将枪口对准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孩故意打偏,把对方吓个半死,晕了过去。
知晓事情经过的父亲,他换来的不是理解与安慰。
数几十条鞭子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甩在他年仅十岁的身上,从那时他就知道,骗人不难,至少对谁都很适用。
杀兄弑父的污水就靠着季锡那么几句话就将他染得通黑。
最后,他用布裹着小狗冰冷的尸体,埋在离他最近的这片小森林里。
直到被老爷子遣送他离开时,这里也渐渐被他走出一条路,所以他又怎么会迷路。
男人口音听着不像是本地人,周围除了酒庄就只剩酒庄,有一些流浪汉时不时也会闻着酒香找来这里。
也不是很罕见的事,况且对方是过来谈生意的,迷了路。
指个路,举手之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别担心,你们沿着这条路就可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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