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形象一定更烂了,也不知道那个小记者会不会回去编排自己。
烦人。
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几乎没有止境。出来的时候甩开了司机和保镖,后果就是不得不穿着高跟鞋在烈日暴晒下步行。脚后跟备受折磨,她干脆脱了鞋赤脚走,踩在步行道上,脚心被烫得发红。
有人对她吹了声口哨。
苏晚快绷不住了。
她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那辆停下的吉普车,思忖砸烂车窗暴揍人一顿的可行性。时机很快降临,遮阳车窗慢慢降下,露出一张戴墨镜的脸。
“唷,好久不——啊!!!”
开口的一瞬高跟鞋细跟改变方向,从砸向面门改为肩膀。即便缓冲了力度,尖锐的细跟依旧扎进肩膀布料里,让对方痛得嗷嗷大叫。
苏晚毫无怜悯地勒住他的脖子,往车窗一砸,“你还知道回来啊!?”
墨镜被撞得歪斜,露出一双黑眼睛。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告而别……嘶……痛痛痛!”裴献举起双手示意投降,趴在车窗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装痛卖惨卖得那么可怜,墨镜之下眼角却弯成一道柔和的弧度,“你好像很需要我,所以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苏晚:“谁说我需要你?!”
裴献:“那就是我需要你。”
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尖锐言辞背后的不安,然后用他自己的方式抚平苏晚的情绪。手腕被扣住,在脸颊边轻轻蹭了蹭,濡湿的触感一闪而逝,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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