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我食言了。”
明明她说过再留许兰亭三天。可现在,她一天也等不了。
许兰亭敏锐地从她语气里捕捉到一丝不寻常:向来冷静理智的苏晚,这次带上了点颤音。像是气极,又像是悲极,让人很想抱一抱她。
“是我食言在先,你有什么怨言……都可以说出来。我只是希望,你能不那么痛苦地……”话说到一半,她又打住了。斟酌酝酿好一会儿,反倒是许兰亭替她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去死,对吗?”许兰亭发觉自己还剩下好多时间。
他猜得出来,苏晚宁愿受制于人,必然是有把柄在苏清手中。这把柄大到足够让她甘心被囚禁,所以,她不得不动用自己这颗暗棋,借许家的力破局……或者说,借裴献的力破局。
许兰亭一死,许兰舟就会顺理成章。许家只剩下一条主家血脉这件事,可比许竹笙的失踪轰动多了。
他随手把枪放在一边,泡了杯温水缓解胃痛。喝了水,果然没有绞痛得那么难受了,只是躺在床上,难免有些昏昏欲睡。
“不那么痛苦……反义词,就是舒服了?”许兰亭曲解了她的话,耳根一点一点变红,“可是我们这样,要怎么……你甚至都不在我身边。靠电话吗?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怪异。
苏晚却沉吟片刻,“这就是你的要求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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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煽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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