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落寞,“我只是希望你能在乎我一点。”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那个令人绝望的答案。
苏晚站起身,去洗手台洗掉手上的血。血水黏腻温热,让她心中无比烦躁。
“你只不过是在威胁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是不是我给你的宽容太多了,所以你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许兰亭沉默了。
“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片刻,他面色如常地转移话题,就好像刚才一拳砸碎镜子的人不是他,试图割喉自杀的人也不是他。
他向来擅长自欺欺人,粉饰太平。
苏晚没有反对,于是他来到她的身后。破碎的镜子有一部分仍旧顽强地吸附在墙面上,在那遍布裂痕、沾染血色的镜像之中,许兰亭挑起她的长发,看向镜中那个乖巧温婉的假象。
吹风机的暖风驱散了僵持的气氛。
“我教过你的,让大拇指脱臼的方法。”他挑起一缕散发着香气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上,试图制造出一点虚假的柔情,“可你没那么做。”
苏晚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暗想果然瞒不过他。
她故意的。
那又如何?
“为什么你可以和他做,不能和我做?”他声音很低,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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