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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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我想对他更过分一点，靠过去，手放在他腰上：「假如是这样，我是可以的，反正我也很久没做了。」

「多久？」终於有点闷闷的回应。

我躺平，开始回想过往那些离经叛道的经历，淡淡的说：「一年半了吧，我那时去美国展览，跟一个艺术家好过一阵子，我们可真是疯狂啊，你无法想像的。」

「後来呢？」

後来？跟他说实话？那家伙药用得越来越重，直到有天，我被打得送进医院，高叔从国内飞过来帮我付清医药费，y把我带回去，开始长达一年的治疗？不，这不是适合在床上聊的话题。

「後来我烦了，就跟他分了。」

他那边再次陷入沈默，我认真的说：「别对我认真，你的人生才刚开始，而我的??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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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爬起来，啪的打开电灯，我来不及躲避，以最狼狈的面目，迎视他最凶狠的瞪视。

「林以雯，你才几岁就说自己完了？」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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