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碍于人情世故,也很难干脆拒绝。
“那就去嘛,那么多人你混在人群里意思意思,又不用非得说话!”
曲家铭欲言又止,最后很头疼地晃了晃脑袋。
乔一钰不太懂,试图揣测:“你很讨厌陈最?”
他怔了下,头摇成拨浪鼓:“班长…以前对我挺好的。”
以前这个词用得很灵性。
乔一钰敏锐了一次:“不会是因为我,他后面对你很不好吧?”
“没有……你…别这么想,是我自己不好。”曲家铭虽然这么说,但并没说出具体原因,她就知道多半是她连累他了。
见她沉默,曲家铭主动开口安慰她:“班长没有为难过我的,他是很有教养的人,从来没动过手,真的,不是因为你。”
陈最真想为难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
“那你为什么不想去看他?”
曲家铭眼神和语气都弱弱的:“……他应该…不太想看见我的。”
乔一钰把这茬忘了。
“如果全班都去,只有你不去的话……”
乔一钰看着他快打成结的眉毛,和愁出来的抬头纹,又好笑又可怜。
镜片后,比一般女孩子都要长的睫毛垂下,遮住清池般透澈的眼睛,像只愁眉苦脸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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