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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求你了!”
“呜呜呜呜!”
她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是被身体自然的反应带着,晃着头跌回床上,抽动着身体,捂着脸呻吟流泪。
是舒爽到极限,又羞耻到极致,愉悦纠缠着痛苦在体内各自尽兴,她被两种情绪牵扯着筋疲力尽。
陈最退后,贴着他手掌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发抖,而那里被他搞得湿泞不堪,像朵刚被风雨吹打后的红花,下巴上沾了一点,却不像他的口水。
他目测着距离,轻分开她的小花瓣,水淋淋得发光,下方环形处女膜遮掩住的小洞,随着呼吸收缩,挤出一丛清亮的液体。
陈最喉间发紧,犹豫了下,凑过去舔,她抖了抖嘤嘤哭着在求他,声音快喊不出来得可怜:“别来了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