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衫,教他一眼便想起她那日冷如汞珠的泪,心疼不已,面上却不显,将她强扣在怀中后,咬牙切齿恨声言道:“明知自个儿在孕中朕动不了你,这才肯送上门来是吧!”
她顿时恼了,后悔竟头脑发昏主动来找他,他心中就只有动她这一件事么,眼里就只有那个洞……却被他扣得甚紧,挣脱不得。
他捏了她下颌,凤眸直勾望入她眼中,便要她给他口,还胡言乱语什么,“它们不能进到你体内,就此陨落,它们也很伤心,进到你口中还好些。”
它们,自然是指累她有孕的小东西们了。
她还算压住了怒火,只冷声拒绝了。
他却没恼,反淡笑一声,“姹儿不愿么?床笫间一点小事都不愿为朕做?你服侍夫君时便是如此敷衍?你既怠慢至此,崇国寺里那位的性命……”
“你……”
她这才知晓他之寡廉鲜耻,明白她已彻底对后主无心,但彼究竟还是她的软肋后,便以此要挟,予取予求。
无奈何,她伏下了身去,随他逞弄猖狂。
不过,难得共桌用饭,同室相处,一榻歇息,她又拖着孕体,他没教她累着了,只日后时常提起这着,以赚得她事事对自己言听计从。
直到她肝火大动,带出泪珠来,半是央求半是埋怨,“你差不多够了!我心力已快朽尽了……”
被她的泪牵惹得心乱,捏着她指尖吻着她面颊,一面安抚她,却究竟心气难平,“若不杀他,他在朕眼皮子底下,朕始终觉得碍眼。”
“是你非要把人拘在眼皮底下的!”一时间,荀姹泪也止了,斥责起他来,“天下之大,庙宇之多,何处不可供一出家人安身?”
她如此说,他也便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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