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低微?先前是谁向朕一讨讨个平章的?”
闻言,她反而有些生气,“我说玩笑话罢了。直接给月钧一个平章,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么?要我说,将他外放更好,在帝都便易遭人忌惮。他是个淡泊人,做官非为功名利禄,为民做些实事,并传袭文脉罢了,什么职位本不要紧。”
天下书生,张口闭口便是“求取功名”,月钧却果真不是这等人。
她这样想,萧皓本人也便是这样想的了。
总还是酸她同萧皓两心相知、不是情人更胜情人,他又道:“说不定月钧根本做不好官。他在故梁时,不过在一个芝麻小官任上,待了不多几年吧。”
他有意贬损萧皓,她却没有恼,而是豁达道:“那便放他归隐山林,许他回山水之间。”
“有人可不愿,为此还搭上了……”
处子清白。
指的自然是已于延春殿酣眠的齐澍。
而想到这儿,想起自己家小孩子,齐澜问荀姹:“月钧房里有没有人,抑或有没有过?”
“我哪知道!在荀府时不曾有。他退隐后,就不知了,邮驿之力有限,书信上又不能事无巨细。况且我没出阁,他同我讲那档事?”
“那你去问一问他,朕很好奇。”
她让他滚,让他自己问去。
他刚想着她与萧皓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是他冒失了,她声音放柔了些,“问完了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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