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正的天之骄子,躯体里没有一丝杂血。而虽在嫡子中非长非幺,敕族本就不重这点,他杀伐征战之能强于所有兄弟,这便足矣。
抱她抱得轻巧,他步伐很是平稳。行到寝榻前,察觉她有异,将她放落到绒毯上,对她笑笑,“不消拘谨,朕知晓你们汉家女子出嫁前不会被教如何为人妇,你出任何错,在朕这儿,都无妨。”
他讲得很清楚,她的惧惮之意不由褪了些。而既然他想聊,“陛下说的是。教的只是应付新婚之夜的。”
她们梁人对女子的教养,确实有些问题,养得太娇了些,很难让一个少女一夕之间成为合格的少妇。虽说敕族女子出嫁前皆着男装使少女妆点自身的乐趣少了许多,也不可取。
“那朕的心肝儿,可学好了么?”闻言,他顺着她的话,浓烈的笑容有些轻佻,问起,“仅为应付新婚之夜的,可学好了?”
美人春波般的眸光顿时闪烁几分,后悔多言。
似乎是要马上验证,他问:“会脱朕的衣衫么?”
实则,当然是在吩咐。
清楚以二人的身量差,她脱他上衫时会有些费力,他便大马金刀的坐到了榻沿,一双长腿叉开,蹬在宽大的檀紫脚踏上。
荀姹解了他的外衫后,忍羞正欲解他最末一层中衣,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言了声:“跪下。”
“跪到朕双腿间。”
不解何意,但他的吩咐不能不从,她依言跪到脚踏上,他双膝前。
“跪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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