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只是笑了一声,对她如实说出了另一点感受。
“皇后果是倾国之貌绝代佳人,朕甚是喜欢。”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她猛地从失神中挣脱出来。
两个人笑起来时更不一样。心中那人,即便在风雨飘摇之际,仍旧如清风朗月,而齐澜笑起时,如空阔的大漠长河中最鲜亮的那轮落日,炽烈的气息越发扑面袭来,颤人心神。但,同另一人此生已再无见面可能,不论能在齐澜的宫闱中存在多久,她不能再动一丝妄念。
“陛下谬赞。”
作腼腆状,收回眸光,她言语恭敬。
敕族未必看得上梁人忸怩含蓄好谦的作态,但这位君主汉话,一言一语说得极标准,又喜用汉制,想来很是熟悉、未必排斥她们梁人这些特质。
他便又笑了笑。
这姑娘确实是长在了他心上。他立汉女时,只问哪个容貌最美,生怕荐错使他不合意,没人敢贸然答言。一幅又一幅画卷被拂落过后,唯有这个人,极其想得到。倘若日后不喜欢,便再废了,再让众臣揣度他想复册立梁女还是转立敕族女子。
合卺酒备的颇烈。
刚入喉荀姹便受不住辛辣,差点呛出口,更遑论同男人一般一口下去几乎整杯饮尽了。
她很少饮酒,也不喜饮酒。不欲伤身,即便再甘美的琼浆玉液,她都饮得很少。茶她也少饮。并不似世人以为得那样,故梁贵女一个个都颇风雅,颇好诗茶风月,清水于她足矣。
齐澜便也将唇暂时离了杯盏。一时稍有些看轻她。他以为若他柔弱的梁女妻子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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