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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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