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一次次的趋近、打破。周望川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但他在此时此刻,在他度过了孤独痛苦的二十几个小时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全然不反感,反而愿意放任她往前踩线一点点,哪怕是这样老气横秋的、训斥一般的数落。
“我尽量。”
小穗在那端漾开笑意,收线前试探他:“你觉得这会儿好一点了吗?”
“药效没那么快。”
“那——你开着手机别关好不好?我们连麦啊,有事情可以随时叫我知道。”
她是真的担心,如果药不对必须得及时送医院,再严重了也是可能的。
“不用。”周望川语气傲娇,那他们成什么了,“我没那么娇弱。”
小穗今天是真的有点得意忘形了,怨他这会病了,还戒心重重,曲解她的一片诚意。
心直口快,幽怨地问了句:“你这人真是……你总躲什么?”
小穗一直没有诉诸于口的挑明,她也知道今天不是个好时机,但她的怨念实在积累的太深了。问了也没什么,有张有弛,文武之道也。
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躲我,不是你的菜,不够漂亮有魅力,还是每次暗流交锋,以致含蓄到让他忽略了暗示……
等了一分钟,周望川才出声,极具杀伤力的几个字:“因为,我不爱玩。”
抱着笔记本,在床上写方案的时候,小穗还时不时地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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