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予,这会儿她手里的烟花棒,游动的弧度不像是在画兔子。
猜着,温念予还悄摸回头看他一眼。
还是猜不到她画的是什么,但陆斯衍突然想到要?画什么了。
一根烟花棒可以燃放十五秒,足够他们在火星释放的时候,在空中留下对方名字的痕迹。
也是那一天,陆斯衍把温念予送到公交站,温念予心头一热,问陆斯衍:“同桌,等高考完,我们读同一所大学怎么样?”
陆斯衍没?犹豫:“好。”
说完,他轻轻勾住温念予的右手小指,“拉钩了,不爽约。”
那是他们的第二年除夕,也是温念予过得最快乐的除夕。后来的每一年除夕夜,她都格外郁闷,再也没?有点过烟花棒。
光阴似箭,好景不长,在最不能疏忽大意?的高三?下学期,温念予的弟弟病情骤然加重?,住进了医院。
医生发话,如果一年内没?有合适的骨髓移植,温念尔的生命长度最多到第二年秋季。
这对温竹云母女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长期的住院治疗,也让本就?不富裕的家里几乎被掏空了。
沈嘉绿知道沈弘扬把给?她留学的钱,投了一部分进医院之后,她不哭不闹,闷声?把家具全摔烂了,还剪烂了温念予不少衣服。
温念予自知理亏,相处中过分讨好沈嘉绿,但没?半点用。
沈嘉绿开?始频繁地抽烟,温念予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便有了半工半读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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