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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方毫无表示。
几十秒过去,谢敏像躺在刑台上望着铡刀影不断给自己催眠的死刑犯,饱受煎熬地等待,等到对方关门都没等来结果。
正当谢敏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傅闻安的声音落了下来。
“从这学期的绩点排名来看,你绝无超过我的可能。另外,我是随行射击试验员,不吃沙子。”对方话语直白,视线乌沉,胸前象征‘长官’身份的徽章纤尘不染,反射着盈盈冷光。
“……”
松了口气一般,谢敏绷紧的肩膀沉下,他转身散漫地倚在柜门,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长官别那么认真。”
“最后那句也是无心?”傅闻安又问。
谢敏一时语塞,他被盯得难受,下意识要道歉,话到嘴边又是一顿。
不对,他刚才话也没说完,傅闻安怎么就断定他是那种意思了?
谢敏嘴角忽地一翘,好整以暇道:“我教他堵人直接上去表白,有心还是无意很重要吗?再者,我怎么说就怎么做,你要举报我非礼?”
“诡辩。”傅闻安一哂,抓住搁在过道长凳上的练习护具,作势要走。
啪。
一只手横空劈来,猝然发劲,打落护具,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在手心。
傅闻安不悦地看向谢敏,只见对方拎着护具袋的绳子往肩膀一搭,左腿屈膝支在长凳上,眉眼覆上使坏时的戏谑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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