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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道者看似庞大,内里却是一棵蛀空了的朽木,前途未卜,随时有被清算的可能。
但如果现在离开,没人知道你们出身何处。我可以为你们更换崭新身份,也可以帮你们找到更光明的前途,即便如此,你们还打算陪我吗?”邮差注视着众人。
他的眼神清醒直白,直直剖进众人心里,令他们不算坚定的意念又有动摇。
“是监督你。”有人骂骂咧咧纠正他。
“三众臣只剩我,说不定哪天我也学他们卷款跑路,你们可就找不到人了。”邮差眨眨眼。
“我们可以二十四小时派人盯梢你。”另一人坚定道。
“……那倒也不必。”邮差默默黄豆流汗。
没人再说话,只有风掠过废墟,奔向一望无际的城市和田野。
云层堆叠掩映,薄处泛着琥珀色,露出一线天色,阳光柔和而明媚。
除了一开始溪崖很没眼力见地过来又被傅闻安打发走后,再无人踏入这片宁静惬意的废墟。
谢敏坐在台阶,散漫无状地伏在断裂的白玉柱上,视线随着傅闻安转。
身为伤员不老老实实躺在担架上,偏偏要跑到角落晒太阳,在黑枭劝阻未果后,傅闻安索性把他放在这里。
像主人进超市时乖乖坐在门口的小狗,明亮眼睛黏在主人身上,片刻不离。
战争还未结束,前线开赴而来的大军仍需要指挥官的决断,傅闻安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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