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他们在门外的对话来看,子爵明显对邮差起了疑心,他在眼下尝试避开子爵的监视,会自露破绽,加深怀疑,得不偿失。”傅闻安蹙眉。
谢敏醒得晚,没听见先前邮差与子爵的谈话,经傅闻安叙述后了解个七七八八,才道:“未必,邮差非常了解……大多数时候的子爵,他总有办法,但问题是他想与我们聊什么。”
“确切地说,他想与你聊聊。”傅闻安淡淡道,“先前他在撞见你我时选择对子爵隐瞒,而且他在打开这扇门时是独自前来,说明他非常顾忌你的处境和立场。”
“是你引他来的?”少了关键信息,谢敏没弄清其中关节,但凭他对傅闻安的了解,如果他没有十足把握,他根本不会出现在邮差面前。
“你该不会是单从他表露出挟持人质的意图就断定他立场不坚定吧?”谢敏怀疑道。
“陈石和徐里也在他手里。”傅闻安指着地上被他翻空的医疗包:“我模仿你的射击手法留了一点端倪,他察觉到了,也来了,还留下了这个,这足以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谢敏看着傅闻安,再次洞悉了这个男人激进大胆的做派,他心有余悸,又生出一种‘就该如此’的傲慢。
“如果你错了呢?”谢敏又问。
“那就再多杀几个。”傅闻安理所应当地道。
“带着昏迷不醒的我,你可很难从这里逃出去。”谢敏提醒他。
“我看到了你布置在管道中的炸弹。”傅闻安指着天顶。
那是谢敏在进入时留的后手。
谢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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