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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手猛地一松,又拽住邮差的胳膊强行把人翻了个面,手顺着作战服的衣料滑到邮差手上,引着他去开门。
“那你把门打开,不要骗我,邮差,我讨厌你骗我。”子爵深绿色的眼珠睁得很大,瞳孔一转,死死盯着邮差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对方的颅骨瞪穿。
邮差感到脊背发寒,他压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心跳处在平稳阶段,他手掌里全是冷汗,汗水覆在金属把手的表层,混合出一种冰冷黏腻的触感。
“邮差……”子爵幽幽地叫他。
“子爵,如果我打开门之后什么都没有出现是不是就能证明一切了?”邮差有些心灰意冷地道,但子爵没有听出来,他只是神经质地点着头,扶着他的手去按门把手。
门终于还是开了。
门扉洞开,光芒突入,杂物间的一切尽收眼底。
执政官和银消失了。
邮差盯着暖气片旁空空如也的位置,在仔细打量过那处没有留下任何血迹后松了一口气。
他身后的子爵撞开他先一步走进屋子里,他显然也闻到了空气中腐败的血腥味,绿眼珠如看见肉的饿狼一般亮起,藏着瘆人的精光。
子爵凭着嗅觉翻找着,动作狂乱疯癫,杂物间不大,他最终在一个封锁的箱子里找到了一具尸体。
是一名被封喉的后勤部成员,喉间刀口细而深,可以看出凶手手段精准狠辣,暗杀技术高超娴熟,乃银之所为的可能性极高。
子爵将尸体搬出来,却失望地发现从尸体僵硬的程度与出血量、凝固颜色等特征来判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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