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又无可奈何的狗,朝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子爵走去,寻求庇护。
子爵带着若干护卫站在门外,他手里把玩着一柄银色女士手枪,肩上厚重的皮氅沾了星星点点褐色的痕迹,像凝固了的血点。他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台阶下的溪崖,眼见对方被拦住,这才笑了一下,不像迎接颠沛流离的亲信,眼里藏着锐利的打量与敷衍的假笑,倒像是来看闹剧的。
溪崖衣衫凌乱,他甚至来不及整理仪容,慌忙逃回到中层地块却受到如此冷待,他心有不甘的同时感到难以置信,又惧怕面前重叠交叉的枪与刀,只得恳求般地看向子爵。
“您已经不信任我了吗?”溪崖神情恍惚,他仰视着台阶上高高在上的男人,眼里流露出心悸的绝望与苦涩。
“怎么会,你是我最忠实的幕僚,我从未见有人像你这般聪明灵光,懂得揣摩,没人比你更适合呆在我身边。”
子爵揉着掌心,遍布疤痕的手掌缝里残留着血液干涸的渍迹,随着动作扑簌簌往下掉,他睨着溪崖,语调轻快地赞赏着。
“可你也明白,我们的生命时常悬于刀尖之上,我不得不提防来自无名之处恶毒的诅咒与报复,而我曾经的兄弟似乎与你走得很近,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
子爵盯着他,如有实质般的视线黏腻地缠在溪崖身上,冷得像某种软体动物的粘液,附着皮肉和骨头,再难剥离。
“所以溪崖,你见过银吗?”子爵笑意森寒,问道。
“我见过他。”溪崖深呼吸,立刻接话道。
子爵笑出声来,他露出神经质般的满足表情,同一时间,站在台阶下的护卫同时上膛,枪口指向溪崖,枪械咔哒的冷声此起彼伏。溪崖神情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他发病般的抖动,眼中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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