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起疑心的坏人,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偷走了我们的情报,令我们沦落到今日这副面对战争的被动局面。”
“请问,那个居心叵测的坏人是你吗?”
谢敏用匕首抵住溪崖的脖子,低声问道。
溪崖张了张嘴,从先前近乎死寂般的平静中走出,他笑了一下,满脸凌乱血痕令他看起来狼狈又疯狂。
“这是你为我找的死因?你以为子爵会信吗?他已经断定你叛变,就算杀了我,你也再无翻身的余地。”
“还是说你认为那个被称为暴君的执政官会主动接纳你?你我不过是任人弃之敝履的棋子,一辈子都是,你觉得执政官杀了子爵后会怎么对你,我断定,你会比我死的更惨。”
溪崖的神色变得歇斯底里,他用力把身体挺起来,但在麻痹的情况下无法做到,只有头颅能努力向前伸。
“他的父辈能杀了你的父辈,他能杀了你,你逃不掉,你永远都逃不掉!”
谢敏冷漠地俯视着他,用手一下将溪崖的下颌卸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错了,我不会重蹈覆辙,我不需要攀附任何人而活,我将拥有他。如果他敢背叛我,我就让他后悔招惹了我,就算是死,我也会带着他一起死。”
“毕竟我们关系匪浅。”
谢敏说完,将匕首抵在了溪崖脖颈上,眼中凶光毕现。
“至于你,死了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