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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行军床上,不大的屋子里,两张行军床一头一尾,他在头溪崖在尾,他身边地铺躺着个绑得严严实实的黑枭。溪崖窝在床上盯着谢敏,谢敏研究手里从黑枭身上缴获来的抑制剂,黑枭两眼望天双目无神,三人气氛一时诡异。
剩下的疑点,还有这支抑制剂。
如果黑枭所言不假,真的只是普通抑制剂,凭执政官做事的风格,这支抑制剂不会是偶然出现在黑枭口袋里的,结合黑枭对抑制剂的抗拒,他当时对抑制剂归属的承认定然是假的。
但是,这抑制剂还能是谁的,难不成是傅闻安的?
可傅闻安不是不怎么受易感期困扰吗?近十年间他的易感期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甚至还能坚持工作通宵达旦,毫不受影响,哪有用抑制剂的余地?
谢敏搞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这并不关键,不值得他浪费睡觉时间冥思苦想。
三人熄灯,各睡各的。
然而,后半夜,谢敏靠着对危机的刻于骨髓的本能醒来。
他猛地睁开眼,左手摸到枕头下的手枪,上膛,翻身下床抓住尚在熟睡的黑枭,手肘卡在对方颈侧,将人质控制在怀里,轻盈落地,警惕地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枪口指向的地方,男人坐在溪崖床边,精壮身躯包裹在宽大的黑色军装里,他一手把玩着沙漠之鹰,一手将捅入溪崖手臂的针剂拿出,而后踩碎针管,掀起狭长的眼睛。
那双眼里流露着兴味十足的愉悦与贪婪。
是傅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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