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溪崖不推辞,重新点了一杯抹茶奶。
“你不喝酒?”谢敏随口问。
溪崖点了点额头露出一个边角的纱布。“对我们这种亡命徒来说爱惜身体过分奢侈,但受了伤有条件的话该戒酒还是要戒。”
谢敏慢慢把视线挪过去,对方那张脸上没了对峙时的咄咄逼人与趾高气昂,眼下乖顺木讷,却用最轻的语调说最心惊肉跳的话。
“如果我不让你换呢?”谢敏道。
“我不像您有拒绝的权利,我是靠人活命的人。”溪崖微微一笑,笑容干净。
谢敏淡淡地回以微笑,颔首,状似同意,实际敛下眼底冷意。
这是揭他当时回封控区在泳池派对上拒绝子爵的那杯酒,也在暗指他的伤众人心知肚明。
谢敏心下记了一笔,转头和邮差喝酒。
邮差郁郁寡欢,一开始独自喝,喝了几杯后开始拽着谢敏的袖子,不说话,眼睛红红的,像涂了一尾胭脂。他保有理智的时间较长,碍于溪崖在场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喝到后期了,才开始嗫嚅着唇,发出些不知所谓的音节。
谢敏用力绷着脊背才能保证不被对方枕在他胳膊上的力道压垮,面不改色地直起腰扶住人,刚要回头打发走溪崖,只听身后高脚圆凳一拖,溪崖已然来到他身边。
“您真的觉得这样对吗?”
轻而带着寒意,问句落进谢敏耳朵里。
谢敏架着瘫在他身上的邮差,手臂一时间麻木,浓黑的影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