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邮差掂量着,对着灯光看,毫无浊液,干净透亮,他心生疑惑:“哪来的?”
“随手捡的。”谢敏连敷衍都不走心。
“那这项链呢?”
“信物。”谢敏原封不动合上螺丝,把项链塞回脖子里。
“信物里能有定位器?”邮差不大信。
“防走失。”
“那你把定位器扔了,不就不防走失了吗?”
“因为想走失了。”
“走失还有主动的吗?”
“你废话太多了。”谢敏啧了一声,环着胸闭上眼,语气不耐:“开你的直升机,我睡一会。”
“行吧。”邮差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
谢敏没打算真睡,他颈后腺体隐隐作痛。先前战斗时傅闻安流了不少血,他们离得又近,血里的信息素直冲他面门,之前没注意,情绪高涨令他对腺体感觉迟钝,现在才反上来。
丝丝缕缕的痛感刺激着神经,让他只能靠回忆分神。
他听着耳边直升机里有规律的机械音,抓紧身上盖着的毛衣,一时间想到刚才邮差和他说:「你当年去的时候也是冬天」。
他到安斯图尔的时候的确是冬天,为了提前熟悉卧底的身份,伪装了很久。
那年冬天特别冷,街道旁的景观树挂着冰棱,对手掌呵气转眼就能凝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