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再没法从身旁的被褥汲取暖意,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来。
掌心,是他的邮标项链。
谢敏若有所思地看着傅闻安离去的方向。
又过了将近十天,傅闻安再没有来过。
毕竟是日理万机的执政官,愿意抽空分心看一眼自己豢养的珍珠鸟活着与否已经是奢侈对待,
谢敏也不着急。他和往常一样配合治疗,闲了找点杂志看,或者用报纸做做手工,房间里挂满了他折的纸质玩具。
起初,他没法得到杂志,傅闻安拒绝为他提供任何娱乐物品,或许在他看来,就连纸张也会在特工手里变成锋利的武器。
谢敏身体力行地打破了傅闻安的担忧。
他用肥皂盒断裂后的尖刺绑架了给他送午饭的护工,并扬言如果傅闻安不和他通话,就把这位可怜的打工人就地处决。
事实证明,想从物质上封锁谢敏作妖的可能,概率太小。
当时傅闻安在参加关于医疗部扩大社会保险范围和敲定补助金支出预算的重要国民会议,众目睽睽下,他暂停了医疗部长的发言,接起通讯,听谢敏像只无聊至极的小猫一样,找他要毛线球。
“傅闻安,你难道没考虑过人类是需要娱乐的吗?”
谢敏盘腿坐在床上,被他绑架的护工正在他的死亡威胁下战战兢兢地蹲在墙角,给他从饭盒里挑没煮熟的芹菜。
“你想要什么?”傅闻安扫了一眼在场面面相觑的议员,众人噤若寒蝉,只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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