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在我面前收好你的信息素,我不会轻易对你下手,谢敏。”
听到对方突然说出自己的名字,谢敏的心猛然一跳,他的瞳孔一颤,紧接着,颈后传来被针刺入的感觉。
腺体修复剂被缓慢推入,充盈着缺少血液的腺体组织,镇痛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
谢敏攥起拳,舌尖抵着上颚,呼出一口气,强忍住反击的本能,慢慢阖上眼睛。
“你是在向我道歉吗?”听着身后收拾医疗用具的声音,谢敏突然问道。
“道歉?人道主义关怀而已。”
傅闻安摘掉手套,轻哼一声,露出左手用绷带包扎过的地方——是先前在电梯里被谢敏咬的,伤口极深。
“又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临终关怀。”傅闻安想了想,又重新解释一遍。
“你还是快去死吧。”待包扎完成,谢敏穿好衣服,冷笑道。
“不劳你费心。”傅闻安道,等谢敏重新戴好项链,他才满足地离开,临走前,又瞟了一眼谢敏的病历本。
谢敏也要出去,路过门边全身镜,特地看了看自己颈后的绷带——包扎得挺漂亮,比腿上军医包的还好看。
但随即,他狐疑地扯开领子,细细研究,又拍了拍军医的肩膀道:“你看清楚没,他不会趁我不注意,给我注射了强硫酸吧?”
“长官,军医室里没有强硫酸,更何况您这不是好好的么。”军医道。
“好好的?呵,看情况,今晚我要是暴毙了,准是他干的。”谢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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