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唯有银桂,他避之不及。
谢敏连衣服也没换,凝固的血污散出一股肃杀的血腥气,他的表情可怖,常有的笑意褪去,眉间拧着阴云。
他颈侧的青筋暴起,腰间的连发手枪撞击金属饰带,随脚步发出“叩叩叩”的声响。
一路上,无论高官贵胄、近臣内侍,无一敢与他对视。
佩枪进入执政官城堡是大忌,辉煌城堡的红毯一直从正厅延伸至执政官会议室。繁复的雕花烛台燃着白色雕花蜡烛,富丽堂皇的城堡内,唯有谢敏疾行的身影。
万物皆死,光芒熹微,直到谢敏来到执政官会议室门前。
比起“零号”被利用、被当作牺牲的棋子、随意就能被暴露的诱饵,更加令谢敏愤怒的是这次作战计划从头到尾,只是傅闻安自导自演的游戏。
一个关于“信任”的玩笑。
他宁可将“零号”置于重重包围的境地,亲自将自己的同僚送入敌人手中,也要借此检验“零号”的忠诚。
如果谢敏没有果断斩杀反叛的旧部,只要他流露出一丁点念及旧情的犹豫,傅闻安下一步就是借着这次行动直接埋葬“零号”。
用什么借口呢?串通投敌、任务失误、信息泄露……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换而言之,北部矿区从一开始,就是傅闻安为谢敏准备的坟场。
“上校,执政官正在与议员会面,您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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