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高阳踩着让她几乎要发疯的高跟鞋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进去来不及细看,手里的伞随便一扔,扣住伞的关节卡扣崩开,伞忽的张开,伞尖朝下,倒躺在地上。
她脱了长至脚踝的风衣,右边就是一张古装电视剧里供应佛像时出现的那种高桌,旁边没有凳子。
她蹬蹬的走过去,把风衣一搭,地上的蒲团被她用脚尖踢过去,踩着蒲团,臀一抬,刚刚好坐在桌沿上。
棠高阳踢了高跟鞋,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纸巾,身体微微前倾,左腿撑在蒲团上,右腿曲起,拢了拢裙摆,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开始细细的擦拭脚背脚腕。
佛经馆的深处,苦坐案前抄写佛经的清俊身影动了动。
边迹抄写完佛经的最后一个字放下笔,看了眼左手腕上手表上的时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沉静的眼中透着疲惫。
他直起腰腹深吸一口气,单薄衬衫随着动作贴紧皮肤,隐约能看到腹肌块凸起。
世界光怪陆离。
而他,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他是人,又不是人。
他有兽类固定的不可回避的发情期。高中性成熟后,只有极少几次真正释放度过,其他时候都是自己抄写佛经很痛苦很压抑的度过。
他把毛笔搭回笔架,手上酸痛的很,动了动手指,手掌张开又合上,手背上性感的青筋随动作消失。
刚合上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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