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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年往嘴里丢了两颗旺仔小馒头,没有异议:“好哇。”
贺兰牧于是又确认了一下路线,把跳出来的微信消息提示框上划掉,一气儿开到了服务区。
谢寻年去公共卫生间,他就去服务区的售卖机那儿扫码买红牛,顺便查看刚刚收到的微信消息。
祝宗宁给他发了三条了,明显是被他上回的不告而别弄出了后遗症,贺兰牧透过那几条消息都能想象出对面祝宗宁臊眉耷眼的样子,不由得弯唇笑了一下,然后给祝宗宁回复:之前跟你说过,我要出趟门,大概一个月,你不用天天找借口往我家跑了。
祝宗宁像是在时刻守着手机,几乎是立即回复:那我能去找你吗?
又说:你上次说还不知道,那现在总归知道了吧?
室外气温很低,但贺兰牧的手指仿佛不会被冻僵,仍旧灵活的打字,倒也没有明确拒绝祝宗宁,只是说:我这回出来是有正经事情要办。
可在祝宗宁听来,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拒绝,祝宗宁沮丧地退而求其次:那我能给你发微信吗?
贺兰牧反问他:不然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祝宗宁就又开心了一点。
他给贺兰牧发奶糕的照片,但很快又意识到贺兰牧在开车,就又不敢太频繁地给贺兰牧发消息了,嘱咐贺兰牧:牧哥,你开车小心一点。
祝宗宁度过了两天守着手机的日子,靠着贺兰牧断断续续回复他的几句消息和“在路上”这个账号的视频更新过日子。
可这日子过得极其难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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