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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浴巾被祝宗宁拿来裹自己用了,贺兰牧只用毛巾草率地擦了擦,不怎么干,白色的大t恤上有很多水渍,贴在皮肤上。
祝宗宁很困也很累了,但他不肯睡,强撑着睁着双眼看着贺兰牧,等贺兰牧走近,才问:“牧哥,我睡这里吗?”
床单很皱,上面沾了一些不明液体,不能直接睡了,祝宗宁问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以前他们玩得也很大,床单也不是一次两次被弄到没法睡,但是以前祝宗宁没有注意过这种细节,到现在才意识到那个时候每次都是他去洗澡了,贺兰牧在卧室换掉脏了的床单和被套。
他手指动了动,勉强爬坐起来,看着贺兰牧解释:“我……我不知道干净床单在哪里,下次我来换。”
贺兰牧到柜子里翻了一条干净床单出来,让祝宗宁抱着被子站在床边等,闻言笑话他:“你?站着腿都在抖,你还动得了?”
祝宗宁耳根一下就红了,想要解释自己今天这么不禁弄是因为生病没有痊愈,
但贺兰牧手脚麻利,几下就把脏床单掀下去堆在一边,又换上了干净的新床单,把旧床单卷了卷扔在一侧,翻身躺上了床。
祝宗宁小心翼翼地抱着被也上了床,见贺兰牧没有赶他的意思,就赶紧缩着身子躺在了贺兰牧的身边。
刚刚他困得不行了,可大概是贺兰牧这一个默许给他了一针强心剂,或者是因为还记挂着心事,祝宗宁又有了一点精神,小声喊了一下贺兰牧:“牧哥。”
他放在贺兰牧另一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很紧张:“我刚刚说我爱你。”
“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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