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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敢洗太久,等手脚回温,他就拿放在架子上的上海硫磺皂把身上洗了一遍,想起刚刚贺兰牧说的话,他又把自己某些重点部位认真清洗了一下,然后拿过放在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自己,从浴室里面钻了出来。
贺兰牧已经换完衣服,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长手长脚,而且很喜欢用那种大马金刀似的土匪姿势坐着,看上去匪气十足又散漫慵懒,祝宗宁看得心脏砰砰直跳。
以前他们同居的时候,这样的一幕发生过很多次。
那个时候他讲究,贺兰牧特意给他买了浴缸满足他泡澡的需求,泡完澡以后经常就可以看到贺兰牧这样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贺兰牧就会冲他伸出手,喊他“宁宁”,让他过去,投喂他很甜的水果,或者亲吻他。
那个时候多美好啊,祝宗宁嫉妒过去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自己简直嫉妒得心口生疼。
现在不会了。
贺兰牧既不会喂给他西瓜最心里那块最甜的果肉,也不会再主动亲吻他了。
他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一直盯着电视机屏幕看。
祝宗宁整理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然后慢吞吞地走到贺兰牧身边坐下,喊了一声:“牧哥,我洗好了。”
贺兰牧这才把目光从电视上转移,挪到祝宗宁身上去。
刚洗完澡,祝宗宁身上沾着潮热的水汽,浴巾裹住了重点部位,但锁骨露在外面,被热气熏过,白皙的皮肤泛了一点粉,但因为没有泡太久,粉色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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