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病号服的自拍照,背景是医院的输液架,一块给贺兰牧发过去了。
然而闹了这么一场,当天半夜祝宗宁就又高烧了起来。
病着睡不踏实,祝宗宁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发冷,睡前喝得那半碗海鲜粥像是活了,在他胃里翻天覆地地闹,搅得他反胃恶心。
他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喊:“牧哥,我好难受。”
喊完就清醒了,想起来自己正在住院,贺兰牧不在他身边。
祝宗宁一下就睡不着了。
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他自己把被子裹了裹,捂着翻江倒海的胃部熬了一会儿,听见他哥问他:“宗宁?你说什么?”
接着祝宗宁感觉他哥摸了摸他额头,又说:“怎么这么烫,宗宁,难受吗?”
难受,难受得像是快要死了。
但祝宗宁说不出来,胃里忽如其来的巨大恶心感让他挣扎着爬起来,往卫生间跑:“呕——”
可惜他前一天进食太少,恶心得要命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胃液又苦又涩,祝宗宁被呛得眼泪都下来了,气喘吁吁地跪趴在洗手池前,有气无力地哼唧:“哥……”
他哥跟在身后给他披外套,再后面是被祝宗安喊进来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乌泱泱一堆人,祝宗宁头晕眼花,被他哥扶着躺回病床上,眼泪再一次吧嗒吧嗒就掉出来了。
护士给祝宗宁测了体温之后去拿退热贴了,一回来看见祝宗宁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那哭得稀里哗啦,人也愣住了,心想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这么娇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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