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缓了很久都没能缓过来,一直都郁郁寡欢,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
为此祝宗安特意让人把奶糕接了过来,想着有只熟悉的宠物陪在身边能让祝宗宁的心情好一些。
但大概是祝宗宁也知道奶糕的一切都有保姆打理,亏待不着,除了在买猫粮和猫砂的时候发表过一次意见,其他时候仍旧闷闷不乐,话也不想多说一句。
一直到腊月二十七那天,赵虔和他爸提着礼物登门拜访。
赵家和祝家是旧交,其实在生意上往来其实不多,是这一拨又一拨探病的人中难得的几个“真探病”的人之一。
赵父在楼下和祝父喝茶聊天,赵虔在他爸面前可老实,但一本正经地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逮着空就钻上了二楼祝宗宁的房间。
祝宗宁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赵虔进了房间都没发现。
“兄弟!”赵虔也没发现祝宗宁的不对劲,往人家床铺边上一坐,“你怎么病了也不跟兄弟我说一声,我去医院看你啊!”
祝宗宁被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皱着眉踹了赵虔一脚:“你别穿着从外面进来的衣服坐我床铺。”
“啧,就你事儿多。”赵虔从床铺上出溜下去,直接坐地毯上,“怎么样了?你今年这体质不行啊我说,这都第二回发烧了吧?”
祝宗宁心烦地看着他,故意使劲咳嗽了两声:“你体质好,你看我能不能传染上你。”
赵虔晦气地捂住自己鼻子:“祝宗宁,你可做个人吧!”
祝宗宁难得地弯着唇笑了一下,从躺着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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