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小谢说那个人就留给他那么一点念想。”贺兰牧抿了一口酒,“我当时不也刚分手,我们俩同病相怜,正好我不知道自己之后去哪,他也就自己一个人,一商量,就决定了搭伴去宁夏。”
最后桌子上串没下去多少,半个桌面都是俩人喝完的空酒瓶。
天色擦了黑,贺兰牧把最后一瓶酒跟童轩分了:“该回去了,我还买了排骨牛腩,本来打算弄了给我爸妈送过去,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童轩跟贺兰牧碰了下:“羡慕,叔叔阿姨是真开明啊。我现在根本不敢回家,没给二老找着儿媳妇,我就是家里的万罪之源,什么问题最后都能归根到我没对象身上来,惹不起,惹不起。”
贺兰牧在微信上直接给老板转账结账,起身去拿了俩人的外套:“改天带你爸妈去我家吃饭啊,让我们家老头老太太开导开导他们。”
童轩立即答应:“好啊,别改天了呗,小年的时候我在外头订包厢,喊上政廷,他爸走得早,娘俩过年冷清。”
俩人把怎么过小年就这么给定了,从包厢出来,跟老板打了个招呼,一人从人家前台捞了俩薄荷糖扔嘴里,说笑着往店外走,远远就看见店门口那儿立着个人。
是祝宗宁。
他明显是不适应这种小店的环境,一边嫌弃店里的那股味道一边又因为贺兰牧在这而守着门口不敢走,站在那有种与环境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刚还高高兴兴的童轩立即又翻脸了:“啧,阴魂不散啊,你心里最好是真有数。”
贺兰牧看着祝宗宁因为看见他笑弯了的眼睛,把童轩的外套递给对方,把嘴里的薄荷糖咯嘣一下咬碎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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