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疼,长头发碎散地飘扬起来,谢寻年却一声没吭,默默地踩着海滩慢慢走。
贺兰牧立在出租车旁边,没跟过去,点了支烟跟司机师傅聊天。
司机师傅熄了火,跟贺兰牧借火也点了根烟,望着在海边慢悠悠走路的谢寻年,操着一口外地口音问贺兰牧:“你朋友别哈子想不开哦,这是失恋咯?这么冷滴天,咋个要来这里咯,不冷撒。”
贺兰牧咬着烟吸了一口,没多解释,只应了一句:“冷,当然冷。”
——
“冷啊,当然冷!”
祝宗宁喊不回来跟“玫瑰花精”头也不回离开的贺兰牧,站在大门口看着电梯门合拢,贺兰牧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在门口呆了几秒,火速窜回了卧室,把贺兰牧说的那间破羽绒服捣腾出来披上,也顾不得腿根还隐隐地疼,一阵风似的也蹿出了家门。
再不跑,他可真要被那个玫瑰花精刨了墙根了!
还是按他一个多星期之前设想的方案,先打车直奔赵虔那,再让赵虔出来给他付了车费,好在拿司机师傅的手机给赵虔打电话的时候,赵虔刚睡醒,还没出门,正好把他给接手了回去。
此时他捧着一杯热茶缩在赵虔家的沙发上,语音控制智能空调又把温度往高调了调,回答赵虔问他“穿这么点出来不冷啊”的智障问题:“怎么可能不冷,我第一回嫌弃你家这别墅位置太偏,出租车没法直接开到门口,真不方便。”
赵虔给他又拿了条毯子,瞅着祝宗宁脱掉羽绒服之后身上那t恤和大短裤,简直没眼看了:“你这是哪来的破烂,这几天人都不见踪影,你被绑架了啊?”
祝宗宁心说你猜对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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