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腿根的疼减弱了一些,就套上宽大的短裤立起来,祝宗宁又成了刚被贺兰牧锁到家那会儿的小瘸子,一拐一拐地蹭到卫生间门口,也不管里面的人还在洗澡,喊了一声:“贺兰牧。”
水声应声消失,贺兰牧赤裸着上半身,拿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头打开了门,站在祝宗宁面前:“说。”
祝宗宁目光盯着那片他从来没见过的纹身,问:“你怎么还这么冷淡啊,不是说好我给你弄,你就不跟我生气了。”
贺兰牧问:“那祝总是想怎么样呢?”